对社交媒体的看法精选3篇
以下是小编精选的三篇关于社交平台的文章见解,供大家欣赏,也欢迎转发传播。
对社交媒体的看法 篇一
扩大覆盖面 提升传播力
社交媒体的长处在于,它聚集了数量众多且定位明确的受众群体,同时用户之间的深度交流也使得信息传播的范围和广度显著增强,这些恰恰是传统媒体所不具备的特质。要善用社交媒体,关键是要实现两者之间的长处结合,将社交媒体的受众基础和互动机制导向传统媒体,以此提升传统媒体在收视、收听以及市场关注度方面的表现。
2009年1月20日,美国总统奥巴马举行就职宣誓仪式,将近四千万民众借助网络观看了由CNN播报的仪式实况,这个数字超过了传统电视观看的人数。造成如此反响的原因在于,这次就职演讲的电视转播环节结合了社交网络的技术。CNN同Facebook联手,运用了“影像直播搭配动态信息栏”的形式来转播就职仪式:在Facebook主页的左上方区域,Facebook Connect功能中插入了CNN提供的实时视频画面;主页右侧则展示了Facebook用户们的个人动态消息,视频播出期间,Facebook访客能够一边观看一边和在线伙伴进行对话,分享各自的见解,还可以在直播界面直接发表评论。页面下方展示着关于庆典活动的链接,以及相关的资讯和最新进展。根据统计,大约有两千万观众参与了CNN与Facebook联合举办的直播内容,并发布了大约一百万条相关评论。从早上六点起,CNN对相关节目进行了超过两万次的调整,在线视频的点击量累计达到一千三百万次。
追求高收视率是电视节目必须遵守的铁律。为了留住观众目光,节目需要精准洞察受众喜好,挖掘能够激发他们兴趣的元素,鼓励观众深度融入其中,让他们产生参与感,仿佛自己就是节目内容的一部分。以前电视节目通过短消息、多色消息、声音通话,由主播读出听众的回应,这种做法对听众来说有延迟,也很被动,如果不是大型活动,参与度就不高。现在,社交平台成为电视节目拉近与听众距离、获取意见、吸引追随者的主要途径。
美国Bravo TV电视台与社交网站Foursquare达成一项合作意向,将Bravo TV的电视节目内容与Foursquare的游戏互动功能进行整合,意图让观众在结束观看电视、合上笔记本电脑以及停止收听Bravo电视节目后,依然能够保持参与互动。在这种合作模式里,Foursquare致力于引导用户积极参与现实生活中的各类活动。Foursquare是一个提供地理信息服务的平台,用户在某个场所时,通过手机等移动设备连接该平台,即可完成对该地点的访问记录。访问次数越频繁,用户就能获得相应的等级提升、身份标识、荣誉称号、成就徽章以及各种奖励。Bravo电视台借助了Foursquare的一项特色服务,节目中的主持人会在直播过程中透露相关活动地点的提示信息,以此协助观众获取那些新颖的徽章与奖励,具体活动地点由Bravo电视台依据其旗下广受欢迎的电视节目来决定,例如在美国家喻户晓的《真实主妇》和《百万富翁婚嫁》等节目。因此,既能让Bravo TV电视台节目吸引众多爱好者,也能使各个节目更加深入人心爱游戏最新官网登录入口,促使观众更加信赖这些节目。
建立对话沟通渠道
社交平台是Web2.0时代的重要体现,使用者促成了Web2.0的诞生,也为其持续进步提供了支撑,这是毋庸置疑的。相比之下,传统媒体因为无法直接与受众交流,常常被视为一种单向灌输的方式,其提出的观点由于信息呈现的不平衡,往往难以产生预期的影响。社交平台能够作为媒体与受众之间的直接交流桥梁,同时也能密切记者、编辑及主持人等与受众的联系,达成点对点的口碑式沟通效果。
二零一一年三月起,《纽约时报》开始实施网络付费阅读政策,不过为了防止读者群体减少,它采用了一种折中的策略,即在社交平台上开设账号,把部分内容链接到这些社交平台,关注《纽约时报》的用户或粉丝能够借助Facebook、Twitter等平台链接,进入其社交平台免费查找并阅读报道,同时还可以发表评论和互动交流。美国除《纽约时报》外,其余多数传统媒体均借助社交平台直接与受众互动;美联社通过Facebook页面征集公众对“9・11”事件的追忆,累计收到逾百条留言,据此完成了一篇汇集众多追忆的十周年纪念报道;明尼苏达州亚历山大市小型电台KSAX,因发布一张未经核实的路杀动物图片,其Facebook页面因此变得十分热闹。许多网民受邀协助辨别这种生物并最终核实;密歇根州格林维尔的《每日新闻报》就地区性盗窃防范法规的实施状况向订阅者征询意见,开展公众意见调查。可以说,主流媒体借助社交平台与公众互动已成为一种惯例,也正充当着媒体整合的催化剂和加速器。
改造传统媒体
新兴社交平台迅速发展带来巨大影响,老式媒体虽然已经显现颓势,还是必须应对困境,从消极等待转变为更新思想、认知和布局,借助主动运用来革新传统媒体,以便配合人们改变后的信息获取习惯。
美国JournalRegister报业公司于2009年因无法支付巨额债务而宣布倒闭,在转型为私营企业后,该公司开始与社交网络平台结合,采用“内容以数字为主导”的发展模式,最终发展成为美国媒体行业中数字化程度最高的企业。首先通过无偿的社交平台搜集相关素材再进行创作爱游戏登录入口网页版平台,这既能削减传统媒体的制作开销,亦可激发受众的参与热情;再者建立了实体层面的“社区信息站”,使本地居民能到场所品饮咖啡、浏览网络、探讨时事、展开交流,乃至加入编务会议,为报刊提出意见和决策参考,报刊将会议过程进行网络实况转播,听众能够借助聊天室或推特对会议议题进行交流或表达看法。
对社交媒体的看法 篇二
借助各种设备获取资讯同时展开立体化交流正变成信息接收的新常态,这会对资讯制作带来什么改变?敬请阅读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与传播研究所媒介室负责人殷乐所撰写的《多屏环境下的信息制造与接收情形》。
当前社会舆论展现出若干新动向,比如社会群体界限日益分明、不同观点冲突加剧、公众关注焦点频繁切换等现象十分突出,这使得新闻从业者的道德操守、专业水平以及自我约束能力,较之以往具备了更加关键的意义。不妨参考山东广播电视台新闻中心副主任卞文阳所著的《全媒体环境下的舆论态势与媒体人员行为准则》。
唐代和宋代是中国古代新闻业开始和进步的关键阶段,那个时代的媒体评论状况怎么样呢?可以参考南京理工大学设计艺术与传媒学院教授胡正强的《唐宋时期媒体评论研究》。
社交传播的概念
汉语中的社交,字面意思就是社会交往的缩写。然而,在民间说法里,社交通常指一种比较特别的人际沟通技巧,特别是在上世纪那座繁华的国际都市上海,交际名媛有着独特的定义。通常情况下,普通人之间的互动不能称作社交,社交往往需要正式的场合,比如举办酒会,或者大家饮酒言欢,都带有一定的公开性质。现在存在社交焦虑的现象,部分人对于人际互动感到不安,涵盖恋爱关系,以及与职场上级的沟通。
社交传播属于人际交流的一种表现,表现为借助社交途径展开的交流行为。以往提及的社交新闻,多指未经证实的传闻琐事,可视为一种较为精明的流言,只有具备社交途径的人才有机会将其曝光。诸如某些报纸杂志设有专门报道人际动态的版块,通常以流言蜚语的面目呈现,带有明显的圈子气息,这些版块的主笔必然拥有与众不同的社交网络,所谓的人缘,大多集中在文艺圈内部
社交网络兴起之后,社交传播变得公开可见。过去,社交传播是隐蔽的,近乎一种抵触性传播,如同人际交流中的一道屏障,常常对过度传播起到约束作用。如今,社交传播体现出主动性,人际交流中的熟人生成规则被打破,陌生人之间得以进行交流,甚至出现了与彼此相识不深的人之间的传播。
我们通过信息推送可以感知到社交传播的演变过程。信息推送在早期阶段令人反感,毕竟是在网络上。当信息推送迁移到手机后,情形有了转变,许多人将推送的新闻当作亲友间的话题,兴致勃勃地讨论。网络与手机存在某种不同之处,手机已转变为随时随地的个人伴侣,新闻推送方式也和传统新闻传播的滞后效应形成了显著差异。“后院围栏情景”描述的是从前不少美国人家里的情形,晚饭过后,女主人总在宅邸后方围栏边,兴致勃勃地分享着新鲜事,这说明某些消息的吸引力很强,而且,这种交流方式并非完全等同一般人的闲谈,它与消息传播也脱不了干系。
社交互动与大众传播截然不同,后者是传播者主导的,而前者更像是传说中的自媒体传播方式,在社交互动里,传播者与接收者的角色模糊不清。从某种角度讲,社交互动容易让人联想到哈贝马斯所说的公共空间,从过去的茶馆酒肆,到如今的社交平台,它们都象征着特定的环境。换句话说,社交互动近似于特定地点的互动,其基础条件是必须存在某个地点,只是当前这个地点的概念已经带上了虚拟色彩。这个议题涉及传播的维度,在传统认知里,通常是传播的时间性会削弱传播的空间性,但现在情形似乎出现了某种转变,空间性传播开始对时间性传播形成制约,其中社交互动表现得尤为突出。
没有必要粉饰社交传播的公共属性,然而,必须认识到社交传播既包含个人层面,也涉及公共领域,可以说是一种带有私人特征的公共现象,或者说是融入了公共元素的私人关系。这种现象在中国尤为突出,观察当下的微博和微信就能明白。
有一个现象很能说明社交互动的传播特点,那就是国家元首开通微博账号,美国总统奥巴马就开了,他在初次角逐总统宝座时就非常活跃地运用了社交平台,因此很多人称奥巴马为网络总统,暗指肯尼迪是电视总统,罗斯福是广播总统,更早些时候则是报刊总统。不论微博是否出自领导人亲笔,社交平台都会对领导人的公共形象产生一定影响,中国领导人也不例外。个人微博通常比官方政务账号更受关注。形容奥巴马为网络总统不如称他为社交网络总统,社交互动对他的选举活动帮助极大。
社交媒体的崛起
新兴社交平台的出现无疑是近些年媒介领域的重要现象,这类平台让信息扩散的快慢重新成为焦点。以伦敦动乱为例,可以观察到自下而起的传播在时效性上会落后于自上而下的传播,这主要与传播手段有关。社交网络使社会底层的纵向沟通能够转变为平面化,促使它更倾向于横向扩散,这几乎是在纵向传播遇到阻碍后的必然结果。
伦敦动乱使人们隐约意识到了社交网络平台的群体分化作用。以往,人们持续思考一个问题,群体分化是否属于传播工具的属性?抑或是群体分化是否是传播工具演进的必然方向?当传播工具的群体分化与年轻人文化相遇时,群体分化便呈现出内化与细分的特征,局部的扩散式群体分化,正与整体的有组织式群体分化相互角力。网络平台好像正在使大众,尤其是年轻人,摆脱传统媒介的细分传播方式。
学术界的观察同样揭示了社交网络的作用,许多学子热衷于使用这类平台,这其中自然存在语言转换的难点,也反映了新兴传播媒介的飞速发展。当初那些专门研究新闻传播的人也未能料到社交网络如今的状况,这或许不单单是因为从事新媒体研究的学者大多来自传统媒体,也并非仅仅因为新旧媒体的研究手段存在显著差异,更关键的因素,或许是咱们是否还应继续沿着媒体研究的既有轨道前行,说白了,就是我们是否还必须用分析传统媒体的方法来剖析社交网络呢?
怎样去探究媒体呢?这其实是一种以媒体为核心的观点。随着媒体作用日益凸显,众多研究者已经形成了固定模式,他们常借助媒体中心学说来分析媒体,把媒体放在研究的核心位置,所有研究活动都以此为基础进行。这种现象有点类似于西方学者看待东方研究时的视角。当我们研究新兴媒体时,这种倾向尤为明显。许多人认为网络主动寻求媒体化,他们指责国内部分网站总想贴近媒体,或者自称要成为另类媒体,暗指那些主流媒体不敢或不愿触及的内容。然而,网络并非自由决定其媒体属性,它更倾向于远离这种角色。况且,媒体化并非媒体专属,早些时候批评凤凰卫视时也曾用此论调。
再举些例子吧,自从互联网普及,尤其是社交平台兴起以来,许多人心里都冒出一个念头,既然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舆论引导者,那我们还要舆论引导者干什么?如今舆论引导者已经不再局限于传播学领域的特定定义,从这里可以看出,信息传播的链条好像被拆解了,舆论引导者似乎越来越普通化了,可以说,新媒体在挑战权威的同时爱游戏app官方入口最新版本,好像也把舆论引导者给挑战了。
那么,哪些方法不属于媒体研究范畴呢?或者我们是否应该借助这些途径来探究媒体现象?所谓非媒体研究路径,就是不用媒体作为分析的核心,能够运用社会学和文化学的研究手段,事实上,当下我们时常可以观察到这类研究实践。例如,有德国学派的,另外也存在部分非传媒领域的学者,这些人基于各自的学术专长探究媒体,在他们眼中,媒体仅仅是一个值得探讨的学术载体。
人际互动因社交平台而更加活跃,以往,媒介仅涉及面向公众的信息传递,个体间的交流则沦为大众传播的次要部分。如今,我们思考社交平台能否彻底再现人际互动的形态,表面看似乎已相当成功。但关键在于,这一切皆在虚拟空间中进行。这仿佛是某种传统回归,抑或称作人际交流的再度兴盛。不同之处在于,直接的人际交流更易建立信任感,而网络平台上的意见引导者却如同陌生人,以伦敦动乱为例,这种状况表现得尤为明显。
大众传播兴起之后,人际交流便不再占据主导地位,前者是首要渠道,后者是次要途径。人际交流往往只是对大众传播效果的一种延伸。当前,格局已经改变,网络率先登场,紧接着是熟人之间的沟通,紧接着又出现了社交平台,这似乎构成了当下新媒体的完整体系。新媒体问世以来,我们仿佛初见天光,换言之:我们似乎长久以来都在面对一个方向不明的庞然巨物,如今逐渐清晰起来,如果新媒体还算得上是媒体,那么它似乎正朝着连接媒体的方向演变,所谓连接媒体,就是媒体从单一的传播行为转向了复杂的人类互动,涵盖了交流与社交,而社交网络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进入我们的生活。
总体而言,虽然社交媒体可以归入新媒体范畴,但新媒体实为宽泛概念,既涵盖网络传播,也包含移动传播,具体而言,当前多数社交平台均依托手机运行,以往探讨手机传播时,常存一误区,即视其为独立媒介类型,譬如手机报这类形式。如今手机上的新闻推送越来越像社交分享,不过社交平台的主要阵地还是微博和微信。这表明人们使用媒介的习惯已经从电脑转向手机,媒介的便携性大大增强,信息传播的地点更加灵活多样,传播的时刻似乎不再那么重要,媒介已经变成了个人随身携带的设备。
社交传播对大众传播的影响
首个效应,便是社交扩散似乎揭示了大众扩散与个体间扩散的交汇处。先前,许多人觉得最理想的大众扩散就是个体间扩散,然而,怎样实现这一目的却令人费解,毕竟大众扩散属于强势扩散,而个体间扩散则是弱势扩散,个体间扩散常被看作是次级扩散环节,也就是作为大众扩散的一种辅助手段。借助社交扩散的力量,似乎可以将大众沟通与个体交流结合起来,个体交流不再仅仅是大众沟通之后的低声议论,而是与大众沟通并肩发展。
社交互动里,能观察到信息发出者变成接收者的过程。先前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更留意接收者如何转变为信息发出者,也就是常说的个人媒体。不过,我们或许忽略了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即信息发出者同样会转变为接收者。在社交平台上,这种倾向十分显著,媒体人来到这里的目的不止是报道事件,还有一项任务是接触目标群体,他们并非为了感受生活实况
第二个影响体现在社交互动中显现了公共空间的些许希望。若将微博视为社交平台,那么,社交媒体更接近哈贝马斯所言的公共领域,因为它们融合了个人化与公开化,如同虚拟世界的咖啡厅和茶肆,并且微博与微信上的用户整体水平似乎也较一般网民更为出色。
哈贝马斯的公共领域概念引入中国后,成为众多学者关注的热点,民生新闻与公共新闻结合的尝试未获成功,促使部分专家将目光转向互联网,然而,这种期待主要源于对传统媒体信息不公开的担忧,若深入考量网络参与者的整体素养,诸如公民的学识水平及网络生态中的不良现象,可以断言,网络构建的公共空间仍然遥不可及。
社交网络刚进入中国时,并非要与传统媒体唱对台戏,而是拥有自身的独特性,所以,它既能够连接内部交流与外部沟通,又能在重塑中国社会联系的同时,也在创建一个公共空间。
社交互动为公共宣传注入了更多自主性,相比之下,公共宣传属于非主动型传播,也就是说,因其说教意味浓厚,因此,接收宣传信息的人显得较为消极,可选内容有限。而社交互动则是典型的主动型传播,换言之,多数社交互动的参与者都表现活跃,他们同时扮演着信息发布者和接收者的双重角色。
第四个影响,社交传播使得口碑传播得以一定程度上的再现。口碑传播曾被视为一种极为古老的传播形式,也就是说,在大众传播的冲击下,它似乎基本不具备复兴的可能性。然而,社交传播改变了这种看法,社交媒体提升了口碑传播的传播效率,在以往的观点里,口碑传播之所以显得落后,一个关键因素在于它的传播效率相当低。此外,社交平台开拓了众多口碑发酵的新途径,使人仿佛置身于口碑发酵的新纪元。
第五个影响,社交互动对公开宣传有削弱效果。公开宣传持续面对的一个挑战就是终端环节,这好比通信的普及难题,终端距离是核心,正是在这个关键阶段容易产生传播阶段的逆转现象,详细来说,就是越是贴近接收者的事物反而越难获得传播者的支持,相反的情况则容易得多。如今借助社交平台,该状况似有改善,先前那些备受推崇的人物,如今也常成为众人热议的焦点,不再享有往昔的权威地位。
第六个影响,社交互动使大众沟通更为直接,大众沟通在某种程度上属于迂回沟通,尽管它面向的是为数众多的接收者,但主要依靠新闻工作者来转达内容,新闻工作者就是一种联络者,这也是新闻工作者职业为何特别注重中立性的其中一个缘由。社交沟通属于点对点交流,它能让负责人和民众直接接触自己的受众,表示它能够避开媒体这个环节,促成信息发布者与接收者直接互动。这看起来在很大程度上调整了沟通的玩法。
国家是否也能充当媒体角色?2013年,中德媒体对话会上,德国汉堡大学的布克哈特教授提出了一个引人深思的看法,依我理解,他的观点是新媒体时代,国家已转变为媒体形态。过去,政府在报道中多作为信息提供方,如今却似乎从隐蔽位置走向前台,领导人及官方机构能够借助专属渠道发布信息。
对社交媒体的看法 篇三
二、新媒体的概念
新媒体源于一种创新的互动模式,在数字网络空间中,它与关注者群体同步发展,庞大的关注者基础构成了社交活动的基础环境,因此新媒体的革新之处,主要体现在它是一种社交环境的传播工具。
互联网技术的进步是新媒体得以发展的基础,新媒体本身涵盖了非常广泛的内容,借助各类技术设备可以供人们获取资讯或享受其他类型的服务,从严谨的角度来看,新媒体更应当被称作数字化的媒体形态。当然,新媒体的表现形态多种多样,并且彼此间持续交流借鉴,最终构成了一种以用户体验和互动为核心的新型交流模式。与此同时,新媒体引发的信息洪流也在逐步重塑人们的生活习惯,并对其他领域产生了深远影响。预期收将是一场革新,或者可以看作是一种前沿的沟通手段,对任何领域而言,新媒体是当前最管用的互动方式,这给所有领域都带来了社交便利。
三、新媒体融合下新闻传播的特征和趋势
信息技术的持续进步,让新闻传播领域发生显著变化,传统媒体与新兴媒体的关系,从早期的竞争状态,演变为现在的互相补充、协同进步,最终使公众能够获取更有价值的信息内容。
1、新媒体融合下新闻传播的特征
(1)高效性
新媒体与旧媒体结合的新闻传递,一个显著特点就是迅速快捷。这种迅速快捷,是传统媒体和新兴媒体单独运作时难以产生的效果。以前,传统媒体对突发事件的信息发布很讲究速度,一旦错过了时机,新闻就失去了时效性,不再有作为即时报道的意义,现在,由于与新媒体结合,这类突发事件的报道几乎可以同步传给所有用户,能在短时间内吸引很多人关注,在内容呈现上,新媒体不需要太复杂的制作技巧,通常几张照片就能说明事件的关键点,这样就节省了传统媒体在排版上花费的大量时间。
(2)多元性
移动网络技术的进步使跨媒体整合达到了更高层次,多样性也就构成了跨媒体协作的核心标志。要探讨多样性,就必须从新闻报道的展现方式入手。过去,新闻时效性的表达多见于报纸和广播,即以文字和声音形式传播,除了速度上的局限,还存在一个关键问题,那就是无法真实还原事件现场,因此难以让公众对事件形成更深刻的印象。与此不同,在新媒体整合的背景下,新闻的传播途径和表现层面实现了显著创新,公众了解时事动态时,大多通过动态图像、影像资料乃至实时播报等手段,这些方式更贴切地还原了客观事实,从而提升了报道的可信度。
(3)娱乐化
这并非指网络用户热衷的留言互动,而是从拓宽信息类型的视角来解释的。以前人们了解新闻多是被动的,因为报纸杂志版面有限,难以呈现更多信息角度,如今网络飞速发展,信息传播远超从前,仔细看各大新闻网站就能发现,它们都对内容进行分门别类,例如有社会、财经、体坛、全球、国内、地方、民生等,各类下的报道数量极多,信息来源也极为广泛,几乎每个浏览者都能找到自己感兴趣的领域。首要的是,媒介整合后的信息编撰打破了以往规范严谨的笔调,在变形的事实陈述中,大量采纳了时下通行的表达方式,迅速拉近了与受众的关联,这种略带戏谑的写法是旧式媒体完全无法设想的。
(4)互动性
新媒体环境下,互动性是新闻传播最突出的社交特质。纵观历史,民众表达意见的欲望一直都很旺盛。媒介条件日益完善后,许多媒体,包括新媒体,都将用户互动视为核心环节,并优先安排执行。在新闻传播行业,开放社交平台需要莫大的勇气,随着媒体不断进步,公众关注度日益提升,这导致新闻机构在应对网络舆情时面临更大压力。在部分新兴网络平台上,网民抒发见解非常踊跃,导致用户留言成为新闻传播一道独特的现象,时常涌现出创新性观点和看法,这在过去是难以设想的,这也进一步提升了新闻的含金量和可信度,并且维护了公众表达意见的基本权利。
四、新媒体环境下新闻传播的趋势